“我麾下八部，已有其三。”
“你能否进阶为金翅大鹏，统领‘迦楼罗部’，就看造化了。”
看着赤鹰啃食着自己的肉。
慧空面目慈祥。
随即双手合十，开始吟诵佛经，以作教诲。
“……”
“天龙八部、人与非人，皆遥见彼龙女成佛……”
“复有无量天、龙、药叉、阿修罗等，常随卫护，令不退转……”
“诸龙王众，其身光色如阎浮金；夜叉王众威震大地；乾闼婆王奏天乐供养；阿修罗王众降伏恶见；迦楼罗王食龙除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慧空不紧不慢。
每当赤鹰吃完一片自己的肉后，又会拿出戒刀割下一片，继续诵经。
那赤鹰吃着，身上的变化也越来越大。
赤羽尽数褪为暗金色，羽管中流淌液态愿力，滴落即化莲台火。
额间隐隐开裂，新生的瞳孔正在孕育。
一人，一鹰，割肉，啃食……
复百十次后。
赤鹰额间的第三目终于张开，瞳孔是跳动的红莲业火种，眸光中充满了大智慧。
“世尊。”
新生的金翅大鹏跪伏在地，叩首九次，谢再造之恩。
“嗯。”
慧空微微颔首，“且听为师将经诵完。”
可采刚刚吟诵几句，又忽然顿住，睁开眼望向「灵山」方向。
他默默望了会，脸上忽然浮现出笑意。
“这佛域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