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这样，是不是太过分了点？”坐在他对面的，是个穿着考究的老者，精神烁烁，眼神很亮。
“过分？”
“不不不，一点不过分的！”
杨溟摇摇头，轻声笑道：“要是以前，我也会这么觉得，但现在不同了。”
他在大夏的地位极高，几乎统筹着大大小小所有事务。
只有无法决断的时候，才会去找玲珑。
可此时，面对那位老者，却很是和蔼，身段放的极低。
“孙老爷子啊，您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，浮浮沉沉，经历了无数风雨，所以做事会留一线。”
“但如今，真的不一样啦！”
没错，那老者正是孙震岳。
如今的身份，是大夏矿业协会一把手，也是九域最大的矿场老板。
抛开这些——
他也还有个无敌身份：陆辰的天使投资人。
在陆辰还是个高三学生的时候，就果断下注，甚至变卖家产，离开经营数百年的临沧市，跟着到了江南战区主基地。
这种魄力，以及眼力……
哪怕是杨溟这种存在，都是自愧不如的！
停顿了几息后，杨溟继续说道：“只有弱者，才需要用道德来约束自己，也是在保护自己。”
“而在九域，光讲道德是没用，大家比的是拳头。”
“恰巧……”
“如今的大夏，拳头也最大。”
孙震岳听完后，摇头苦笑，感慨着道：“看来，我确实老了啊！”
他倒不是什么道德模范。
毕竟在域外战场，为了拿下一座矿井，时时刻刻都在和外域武者打交道，经历的火拼也不少。
之所以有此感慨，纯粹是变化太快了。
那些高高在上的法相老祖，甚至是神境，到了天枢城后居然全都老老实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