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乔一娜应了一声,沉默下去。
很快,两人到了。
乔一娜下车,抱怨自己的屁股都坐疼了,在贺时年的搀扶下,才走上楼梯。
上一次来乔家,贺时年不愉快。
他真正见识到了乔家父母趋炎附势,嫌贫爱富的小资嘴脸。
这次来,又不知结果如何。
进了门,乔海林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抽烟,卫子琴则在里面忙碌。
见到贺时年,乔海林很热情地站起身,说道:“时年来了呀,快,进来吹空调,外面热,热坏了吧?”
贺时年仅仅一个微笑,算是回应了。
乔海林又道:“你看你这孩子,来就来嘛,还带什么礼物。”
听到贺时年到来,卫子琴从厨房里出来。
更是将早已切好的水果端过来给贺时年。
这待遇,相比上一次,真是天壤之别。
这愈发让贺时年认识到权力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。
有权,你可以什么都是,没权,你啥也不是。
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权力可以治好他们大部分的病症。
乔一娜进入厨房帮卫子琴,而贺时年则在客厅和乔海林有一句,没一句的聊着。
不多会儿,乔一娜的哥哥乔一州也回来了,见到贺时年,便笑道:“妹夫先到了?”
乔一州上面穿了花格衫,下身穿了白裤子和白皮靴。
一个大背头,梳得油光水亮。
咋一看,就和一个混社会的二愣子差不多。
实则,乔一州和朋友开了一家KTV,又开了一个酒吧。
但最近似乎生意惨淡,听说没法继续开下去了。
乔一州给贺时年敬了一支大重九,说道:“妹夫,来,抽支烟。”
乔海林却哼了一声,骂道:“兔崽子,穿得花里胡哨,艳里艳气,你这是给你爹丢脸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