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晦没有问湘湘怎么跑来了,湘湘也没心思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两人互相依偎着,互相支撑着,到后来累了便躺下,湘湘摸着丈夫的脸颊,已经几夜没有安睡的人,终于疲倦不堪地进入了梦乡。
居间慧苦笑,摇摇头,自己可不敢这么猖狂,也许是受幽怜基因的关系,她在这里,反而有一种肃然起敬的庄重与严肃,想到要剥夺某一个巨人的身躯,心里不太舒服,但来都来了,怎么可以临阵退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