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又是那样有生命力。
他还是很喜欢。
晚棠缓和后才想挣开,但是男人已经打横抱起她,朝着自己居住的酒店套房走去,在经过那幢别墅时,他刻意地将她小脸往怀里压了压。
她这会儿下班了,不需要勇敢。
晚棠头还有些晕,神智却是清楚的,她挣不了很怕同事看见,于是把脸蛋深深地埋在男人怀里,引来男人一声低低笑声:“何副总是怕人看见?”
晚棠声音微弱:“你放我下来,我让司机来接我。”
赵寒柏停下步子。
他很认真地看她,声音沉哑:“在我那儿睡一觉,我不会做什么,我睡沙发。”
晚棠怔怔的。
因为那双眼睛,很像赵寒笙,是她抗拒不了的诱惑。
可是她要朝前看了,她要走出过去了。
赵寒柏不允许,他拉她回来,强势带她来到他的世界。
这一次,不是赵寒笙,是赵寒柏。
……
晚棠确实很冷,近乎失温。
原本,赵寒柏想为她冲个热水澡,但是她不肯,不肯让他脱衣服,最后他只得将人放进被窝,脱掉外头的薄寒衣和套装,仅剩下薄薄的衬裙,而他穿着衬衣西裤钻进被子,将人牢牢地搂在怀里。
赵寒柏强壮极了。
他的身上热烘烘的。
晚棠的身子一会儿暖起来,然后就是困顿,赵寒柏知道她到了强弩之末,没有勉强她吃早餐,只是又喂她吃了几颗软糖,然后就将人搂在怀里,轻轻地拍着哄着睡觉。
晚棠昏昏沉沉的。
她知道这样不对,但她无法挣扎,就这样溺在赵寒柏的怀里,她做了梦,好像是叫了谁的名字,或许是赵寒柏,又或许是赵寒笙。
她不知道!
隐隐约约的,一道很温柔的嗓音,在唤她的名字,安抚她,叫她不要哭。
晚棠紧紧搂着人的脖子。
她在梦里哭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