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以后会好的。”
她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。
无关情爱。
而是经年后,即使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,赵寒笙还是那个赵寒笙,还是那样温暖,但他们都不是从前的少年了。
爱晚靠在爸爸的怀里,小声说:“爱晚喜欢姨姨。”
晚棠浅笑,从包里翻了几块漂亮的糖果,分给爱林与爱晚,她摸摸小姑娘的头,压住喉咙间的哽咽:“等空了,姨姨带你们去吃松饼。”
爱晚睁着黑乌乌的大眼睛:“什么叫松饼?”
晚棠:“就是一种好吃的甜点。”
爱晚拍拍小手,高兴极了。
但一会儿她又不好意思了,扭身趴在爸爸的怀里,还要妈妈抱,一旁的翠珍抱起小女儿,朝着晚棠抱歉一笑:“不好意思,见笑了。”
晚棠声音轻轻的:“她很可爱。”
赵寒柏揽着她的肩,“喜欢的话,我们也生女儿。”
晚棠勉强一笑,并未回答。
对面的赵寒笙注视她。
好在,赵母过来叫入席了。
虽说赵寒柏与晚棠长途飞行,但是这种大日子还是不能缺席的,赵父更是知道长子的酒量与身体,给他拿了一个四两的酒杯,满满斟上,至于晚棠则是倒了饮料。
这顿晚宴,只有至亲参与。
翠珍与翠珍爹自在不少。
孩子们亦是。
男人们一起喝酒,赵母将晚棠与翠珍一起安排在身边,两个孩子跟着妈妈,一家人热热闹闹的,似乎是不分彼此。
赵寒柏一向豪爽,一斤半的酒量,今晚拉满了。
出乎意料的是赵寒笙,平常不喝白酒的,今晚破格喝了半斤。
林老爷子笑呵呵的:“挺好,翠珍调教得好。”
他望望赵寒柏、赵寒笙兄弟两个,再看看晚棠与翠珍,还有两个孩子。
——挺好,全乎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