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一会儿,赵寒笙人来了。
未上公寓。
赵寒柏一手抱两个孩子,送翠珍下楼,晚棠想想还是跟着一起送送了。
秋夜,空气稀薄,稍稍清冷。
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楼下。
赵寒笙立于宾利车旁。
一袭黑色薄风衣,面孔斯文白皙,架着一副细边黑框眼镜,人看着斯文温和,这半年似乎对他洗礼,他变回了从前的赵寒笙,赵家的贵公子。
翠珍变化却不大。
除了衣着稍稍考究一些,谈吐比从前要得体大方,人还是朴素的。
赵寒笙不知道感观。
但赵父赵母却觉得很好。
人一下子变化太大,不好,翠珍去学苏绣就很好。
一行人下楼,在看见赵寒笙的时候,爱林与爱晚挣下来,跑过去抱住人的腿,亲亲热热地叫:“爸爸。”
赵寒笙轮流抱抱,最后将小女儿抱在怀里,看向赵寒柏与晚棠。
他们并肩而立,很般配。
大哥手掌还揽着晚棠的肩。
赵寒笙微微一笑:“谢谢你们陪爱林与爱晚,改天再聚,我先带孩子们回家。”
赵寒柏点头:“不早了,带他们回家吧。”
赵寒笙略一颔首,目光在晚棠面上流连了两秒,便打开车门将两个孩子抱到车里,系上安全带。
翠珍坐到副驾驶座,默默等待丈夫上车。
赵寒笙并未久留,很快就坐上车,带着妻子儿女离开。
……
夜色里,赵寒柏与晚棠站了半晌。
许久,赵寒柏从裤袋里摸出烟盒,从里头抖出一支香烟来,低头点上吸了一口后幽幽地说:“我怎么看寒笙的这段婚姻,不能长久呢?”
晚棠心头一跳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