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珍从未见他这样过。
但她没有挣扎,相反她心里反而有种快感,看见赵寒笙一脸的阴沉竟然很解气。
两人拖拖拉拉。
到了电梯里头,赵寒笙将人逼在电梯壁上,阴冷着声音说:“不就是几天没有碰你,就这样熬不住了?我说过跟她断了,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
翠珍一把挥开他的手——
“是我的错吗?”
“不是她约的我吗?”
“你跟她断了,她哪来的钱住这么好的房子?赵寒笙,你别偷人了还要立贞洁牌坊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你爱的根本不是任书盈,要不然小姑娘也不会被你折磨得到几次闹到家里来,想讨一个名分,你要是男人就跟我离婚,把人明媒正娶回来,这样偷着藏着算什么男人?”
……
赵寒笙一言不发。
电梯开了,他复又捉住她的细腕,将人塞进黑色宾利里。
来时的司机根本不敢拦着。
任小姐从楼上跑下来,拍着车门,大声呼唤赵寒笙的名字,但是赵寒笙却黑着一张脸,踩了油门,车子笔直驶离。
车子快速,翠珍紧握着门把手。
“赵寒笙我们去哪?”
赵寒笙绷着一张脸:“酒店。”
隔了几秒,翠珍反应了过来。
她臊红着一张脸,用力拍着车门:“大白天宣淫赵寒笙你要不要脸面?停车,放我下车。”
一声细微动静,车内锁锁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