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错了！”
“但你难道就没错吗？”
陶医生：？
“我错？”
他自嘲的笑了一声：“是的，我是错了。”
“错在不该帮你们……”
廖广狠狠瞪着他，正要开口。
突然，他老婆抢了先。
她一双眼睛狠狠瞪着陶医生，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警察的控制，冲过去撕碎了陶医生。
“私立医院的医生技术不行，所以我女儿死了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给我女儿开刀，他就不会死。”
“你是国内顶尖的脑科医生，你肯定行，你就是嫌我们没钱，你这个势利眼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这些当医生的，都一样。”
“说什么治病救人，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！”
陶医生：“……”
廖广老婆：“我女儿死的那天，我看到了。”
陶医生一愣。
“看到什么？”
廖广老婆，“我看到你一个人在这天台上抽烟，你老婆来找你，我隐约听到你们提我女儿名字了。”
“我当时就明白了，原来你们也会愧疚。”
“因为没有尽力，所以愧疚……”
“你们的愧疚不值一文钱，我女儿死了！”
她双眼通红的瞪着陶医生。
“死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