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晚,拿着这把刀,对着李清月和陆念笙,捅得又快又狠。”
“李清月被你捅穿了心脏,所以她怕了,给了你钱让你闭嘴,可陆念笙,你只是划破了她的皮,她感觉到的不是恐惧,是疼痛和冒犯,所以她让你滚。”
陈有容站起身,走到栏杆边,看着楼下城市的璀璨灯火。
“王放,说话是一门艺术。尤其是对我们这种人,好话要说,但坏话,更要说得漂亮。”
“同样是说她有血光之灾,你可以换一种方式。”
陈有容转过身,模拟着他的语气:“‘陆总,您印堂发暗,是最近太过劳心劳力,气血不畅的征兆。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