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前迈了两步,站到病床边,俯视着病床上这个骄傲却又脆弱的女子。
“陆总,您这两日所经历的,并非仅仅是运气不佳。”
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,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称的笃定,令陆念笙和陈有容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他。
王放并未重蹈上次的覆辙,他先是表达了同情:“您受苦了,这些事情,换作任何人都难以承受。”
一句话,让陆念笙心中那股尖锐的对抗情绪稍有缓和。
王放接着说道:“您印堂发黑,命宫蒙尘,这的确是厄运缠身的征兆,但这种接二连三、步步紧逼的血光之灾,已并非单纯的气运问题。”
他稍作停顿,组织着语言,随后抛出了一个,让二人皆心头一震的结论:“这是有人在您身边放置了‘脏东西’。”
“脏东西?”陈有容眉头紧锁。
“什么意思?”陆念笙也撑着身体,试图坐起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王放神情严肃起来:“一种能够污染您磁场、扰乱您气运的邪物,它会使您心神不宁,注意力分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