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思妤的神色更加凝重。
怪不得裴夫人有功德在身,还会久病缠身,原来这珠子已经带了很多年?
她将珠子握得更紧:“可是,我只想要这个。”
裴夫人强笑了笑,脸色明显有些不快:“这珠子是我已经故去的朋友送的,不方便送你,若是喜欢,我命人挑一串送给你吧。”
她看向卿思妤的眼神没了先前的柔和,语气也冷淡许多:“我先去休息了,明日仆人便会给你买了送来。”
看见裴夫人直接转身回到后院,卿思妤眼神凝重。
这种东西正常人带了都会出问题,何况病人?
可是有什么办法能不惊动旁人取走珠子?
她还在思索,手腕忽然被捏住。
裴霆屿将她拉到身后:“你要是喜欢,我设法给你找一串一模一样的,别再胡闹。”
看见他这副样子,卿思妤也不知要如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释:“算了,我不要就是嘛。”
裴霆屿这才放开手,上楼洗澡。
卿思妤回自己房间洗漱妥当,走进裴霆屿房间直接钻进他被窝。
裴霆屿刚围着浴巾走出来,就看见被窝里露出一个闭着眼睡得正香的脑袋。
他脸色骤然阴沉,上前抓住卿思妤手腕将她拖起来:“谁让你进来的?出去!”
“我们是夫妻,就是要一起睡。”
卿思妤睁开惺忪的睡眼:“你以为结婚是什么啊?结婚就是要两个人呆在一起。”
裴霆屿黑着脸:“咱们结婚只是权宜之计,我会履行自己的责任,但你别得寸进尺!”
可他这话一出口,外面忽然轰的响起一声闷雷。
窗帘被吹得呼呼作响,仿佛上苍的警示。
裴霆屿的手骤然僵硬。
“写下婚书便是夫妻,不管你接不接受。”
卿思妤眨巴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,脖子有点酸痛:“而且我们必须一起睡,否则我会逐渐变得虚弱,你也会被邪祟缠身。”
裴霆屿紧咬牙关,想起今天那些诡异的事情,到底还是不甘不愿的躺在了床上:“别吵我,不许乱动。”
卿思妤撇嘴,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:“你又不是小媳妇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