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头首可没想过做明阳之敌!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面色大变:
“血口喷人!”
明孟耸肩:
“那还是叫魏王罢!”
……
天空之中的暗色迅速远去,密密麻麻的兵马陈列在地面上,这片山林四境是血,青年踏着真炁之光向前,目光带着一丝复杂:
‘白邺之地,也是元气大伤了。’
徐国之地,古称江淮,如今也称三江、三溪,当年的浊杀陵之变毁了白江,如今赵宋两国三易白邺,人口十去六七,竟然是最后收复的白海还有些人丁。
‘江淮终于有了归属…却叫故国之地,遍地残垣。’
李绛梁踏空而行,一路匆匆而过,很快到了那残山之上,自己的两位兄长已在熊熊水火之中端坐山间,一人包扎腰腹上的伤势,一人擦去剑上的鲜血,竟然分外和谐。
诸神通攻克各处山门,两人的兵马则进入了白邺,江淮陷落,此刻连摩诃都自身难保,更遑论怜愍?自然是走得干干净净,任由他们席卷。
这场咸湖之战,两兄弟非但没受什么大伤,还依靠着手上的水火各有斩获,又攻克诸地,此刻在此歇兵,难免有些志得意满的味道。
“两位兄长!”
见了李绛梁,李绛夏起了身,笑起来,道:
“四弟可是有好消息了!”
李绛梁笑道:
“镗刀保住了!”
两人都是常年带兵的将领,自然明白镗刀山这一处关隘有多重要,皆有了笑意,李绛梁却忧虑重重,抬眉道:
“父亲的伤势如何了?”
此言一出,两人皆是一愣,李绛垄组织了言语,道:
“听闻魏王在称昀又斩了一位摩诃,应当无大碍。”
李绛梁松了口气,听着兄长追问道:
“宫中有何命令?”
李绛梁向着两位哥哥点头,面有喜色,道:
“镗刀已经守住,白海平定,称昀、白乡等地见了魏王之威,望风而降,唯有山稽负隅顽抗而已,我受了命令,请诸部在白海齐聚,整顿兵马,分差各地…算算时间,父亲也应该到白海了,正巧一同过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