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这个清白,还得了吗?
莱克自己都不相信凶手会是别人,他只是没想到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去对面杀人。
不过身为戏暮的一份子,他还是为戏暮的名誉争取了一下,他说:
“菲特曾说过不准让我们以小手段骚扰晨嘻,戏暮要赢得光明正大......”
弗洛德冷笑不止:
“他是不让你们用小手段,但如果他自己用了呢?”
“!!!”莱克惊了,“你是说凶手是菲特,不!绝不可能!我承认戏暮之中确实有人不愿看到晨嘻胜利,但菲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弗洛德并未说什么,她死死盯着莱克看了半天,悲戚道:
“我会找到证据的,在此之前,希望你不要声张。
无论是为了你自己,还是死去的麦斯福特,请让彼此体面一些。”
说着,弗洛德转头就走,可莱克瞬间叫住了她,表情复杂道:
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,为什么不直接禀告皇室......”
弗洛德停住脚步,肩头耸动,语气抽噎道:
“为什么......
是啊,为什么!
大概是因为我也曾是戏暮的一员!
若不是无处施展,若不是备受打压,若不是无法接受马戏艺术如同沉暮落日坠入地平线,谁又愿意离‘家’出走,站在‘家’的对立面?
戏暮......早就不是以前的戏暮了。
他们为了胜利,甚至会杀掉一位天赋卓绝的小丑......
他们的眼里早就没了对艺术的尊崇和追求,有的只是腐败的权欲和坐享其成的堕落。
好在你不一样。”
说着,弗洛德红着眼眶转过了身来。
她凝视着莱克,眼中既有愤恨,也有欣慰。
“说实话,我不是来通知你这一切的,我第一个怀疑你,恨不得你就是那个凶手!
这样,我就可以把你抓起来,让戏暮同样失去一位小丑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