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向屋檐,果然——
同样两眼通红的剑一一副被榨干的模样,咸鱼似的瘫在屋顶上。
阿鲤伸出刀柄捅咕好几下,剑一连身子都不挪一下。
一副要杀要剐你随意的死样子。
阿鲤叉腰不满道
“你装什么死?给姑奶奶起来!
这段时间我新练成了一套刀法!
正需要拿你来试刀!你现在给姑奶奶整这死出?!
你什么意思?合着你之前揍我就白揍了是吧?!”
阿鲤越说越气,就想拔刀砍他丫的!
姜鱼朝着阿鲤挥挥手,指了指里面,又比了噤声的手势。
阿鲤明白郡主这是要休息了,不敢再闹腾
她腮帮子鼓鼓不甘心道
“哼——这次便宜你了!
下回非砍的你跪地求饶不可!”
阿鲤放完狠话,临走还踹了剑一一脚。
哪知剑一从头到尾动都没动,过了一会,竟然发出了鼾声!
好家伙,这是多少天没睡了?这样也能睡着?!
看着崔珩睡得香甜,卫芙也被传染了,没一会也上下眼皮打架。
就这么就这抱崔珩的姿势,也歪到软榻上睡着了。
等卫芙睡醒,已经是掌灯时分。
身边的男子显然刚刚沐浴过。
一身好闻的白檀香不说,乌黑光滑的长发还带着潮气。
卫芙睡的浑身发软,索性不起来了。
她翻了个身,就觉得脖子上挂了个沉甸甸的的东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