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酒的功夫,我发现他拿来的铜钺锻造工艺,是我祖上失传的手艺留下的。
一时之间觉得融掉了太可惜,留着还是个念想。
于是我趁着他不注意,就替换了原本那把铜钺。
用我自己家里的铜给他锻造了一把新的。
反正他也是要融掉的,我也给了他一把新的,不算占他便宜。
直到官府的人,拿着铜钺的残片,找铁匠辨认残片的材质工艺。
小人这才惊觉自己竟然留下了一把凶器!”
徐明从腾冲手上又拿过一个匣子,打开之后,里面一把缺损的铜钺,分外刺眼。
谭飞熊一把将那把铜钺抓在手里,将另一只手里的残片,对准了那破损处
——严丝合缝!
谭飞熊尤自不敢相信的反复确认了几次,直到最后,他一双牛眼,喷火一般看着满荣
“真的是你!这才是你平日使用的那把钺。
手柄上这条划痕,是俺上回跟你比武,俺用刀划出来的,俺记得清清楚楚!
满荣!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大帅!
大帅将你们满家一大家子,从泥坑里拽出来,让你们在洛京城也能住上大宅子。
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?为什么?
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!你根本就算不上一个人!”
谭飞熊冲天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,整个人跟公熊一般朝满荣冲了过去。
那些京畿大营的士兵反应过来之后,无不破口大骂、
“竟然真是满将军的干的?为什么啊!大帅对他那么信任,他怎么下得去手?
呜呜呜呜呜——”
“我呸!这种忘恩负义,背刺大帅的的畜牲!配当什么将军?
他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“可不是就是吗?满荣就是个畜牲。
枉我这些年一直敬重他是条汉子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