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一一番话倒是把崔珩摘出去了,可把仇恨全都拉到卫芙身上去了。
陈颂恨的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,尤自不甘心道
“殿下,殿下那边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
殿下权倾朝野,还能怕了她一届女流?
她不过一个二嫁妇,哪儿来的底气到殿下面前叫嚣?!”
陈颂那一身粉嫩的桃花灡袍,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似的,只剩下几朵残枝,在狂风里面垂死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