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蜂梢绫!你可知罪?!”
一声威严的审判,如惊堂木般,重重落下。
“罪?我有何罪?”
她明明是被审判的阶下囚,此刻的气场,却仿佛反过来将这四十六位所谓的贤者置于了被告席。
那份源自她自身的骄傲与风骨,让她在这巨大的压力下,没有丝毫动摇。
因为眼前这一幕,是何其的相似。
相似到,仿佛百年的时光,都只是一个轮回。
当年,也是在这里,也是在同样的位置,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,低着头,接受着同样荒谬的问询。
而她,就站在旁听席的阴影里,看着、等着......
然后,就在判决即将宣布的那一刻,那个她视若神明的女人出现了。
她以一种无人能及的姿态,救走了他,至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。
之后,便是再也没有见过。
碎蜂嘴角的冷笑,不禁多了一丝自嘲的苦涩。
她总是走得那么决绝,那么潇洒,就像一阵风,从不为任何人停留。
不...或许只是不为她停留。
那个女人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,在她潇洒地转身离去之后,那些被她抛下的残局,对留下来的人而言,是何等沉重的枷锁。
“企图杀害贵族、袭击贵族家、拒捕、无故在瀞灵庭释放卍解...”
朽木银鸣声音淡漠,一句句述说着碎蜂的罪行。
“呵,连虚圈的走狗你们都要包庇吗?”
碎蜂抱着臂,脸上带着嗤笑。
她视线越过一众滑稽的贵族小丑,直勾勾的落在了听众席的罗斯身上。
她可不会忘记,自己是被这个男人阻止,才最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甚至最后她还被虚王宫盯上了,变成了现在死神不死神,虚不是虚的鬼样子。
“虚圈的走狗?你有什么证据吗?”
霞大路审判官有些迫不及待问道,虽然他的声音看似平静,但任谁都听出来,这是在故意针对罗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