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奥停下动作,望着怪物消失的方向,并无追击之意。
驱逐麻烦已足,穷寇莫追非他信条,浪费力气在怪物上不划算。
这些应该是那个绿色大青蛙该考虑的事情。
自己在来时可是已经给他报过信了,具体该怎么处理还是得让专业的人来不是吗?
整理了一下丝毫未乱的风衣领口。
迪奥转身,重新踏着优雅的步伐,走回廊桥,来到了艾拉娜和阿尔贝托面前。
他目光先落在艾拉娜身上,语气平淡道:
“艾拉娜·法尔科内。从今天起,已经‘死’在了这场袭击里了。”
“明白吗?”
“我”
艾拉娜身体一颤,原本柔顺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,脸色苍白,却衬得那双眼眸愈发惊惶。
也不待她回答,迪奥目光便转向了旁边依旧处于震撼中的阿尔贝托。
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瘦弱的的男人。
就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。
“阿尔贝托先生。”
“我见过太多人戴着你这种面具。”
“懦弱是最好用的盾牌,不是吗?”
迪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“你可不是一只温顺的兔子。”
微微前倾身体,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低沉:
“法尔科内给你的笼子太小了……阿尔贝托。“
——
雨下得更大了。
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法尔科内庄园的断壁残垣,稀释着地面上暗红的血迹,却洗不去空气中弥漫的气息。
“嘎——“
几只乌鸦立在半塌的拱门上,黑色的羽毛被雨水打湿,发出沙哑的啼鸣,像是在为这场葬礼献上最后的挽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