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徽瑜点点头道:“中领军加身,必定遭人嫉妒,今后叔子要谨言慎行才是。”
她让弟弟谨言慎行,自己那一夜却在石守信怀里娇嗔呢喃说着情话,巫山云雨不知停歇,早就把自己是司马师遗孀的事情抛诸脑后。
想到这里,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羊徽瑜忍不住一阵脸红羞愧。
“阿姊,你说伐蜀大军会不会出什么变故。羊琇在里面,石敢当也在里面。”
羊祜面色沉重继续问道:“真要有倾覆之患,他们如何保全身家性命?”
“所以你想去关中?”
羊徽瑜聪慧过人,只要不在石守信怀里,她脑子就清醒得很,瞬间就明白了羊祜的言外之意。
“伐蜀大军若有变故,中领军必定带禁军前往关中屯扎,以静制动。出兵不是一朝一夕之事,唯有现在准备,到时候才能发动。”
羊祜面色凝重说道,他有不少朋友都在此次伐蜀大军之中,若是出大事,真不敢想象后果如何。
“大将军对我有些不可启齿的想法,只怕……现在我并不适合出面。
要是出那等丑事,我还怎么见人。”
羊徽瑜无奈说道。
羊祜看了看姐姐娇艳明媚的面庞,又看了看她那保养得法,没有生育而依旧窈窕可人,如同年轻女子一般的身材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年轻时就是大美女的姐姐,现在依旧是有魅力的,尤其是对于司马昭来说。
“阿姊是说……”
羊祜瞪大了眼睛,心中回忆起过往的一些事来,顿时觉得很多事情早有苗头,绝非是羊徽瑜想多了。
“哥哥的东西”这句话的杀伤力,恐怕只有当事人才会理解。司马师当年就是压在司马昭身上的一座山。
司马师死了,羊徽瑜是他的遗孀,已经失势。
在普通家庭里,这种情况都不太好混日子,更何况是在司马家呢?
按理说,司马昭应该想方设法的拆掉兄长的一切才对。
结果却是让羊徽瑜收养自己的嫡子司马攸,又对她处处关照,给予了极大自由,这明显不太合乎常理。
这位大将军,对过往帮助自己良多,年轻貌美还没生育过的嫂子,应该多少有些想法的吧?只是碍于面子和礼法,觉得产出和风险不成正比才没下手罢了。
要知道羊徽瑜可比司马昭年轻不少呢。
一想到这里,羊祜无奈苦笑。
司马师都能毒死原配,威胁继室,这家人干出啥事都不稀奇,更何况司马昭还没动手呢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