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今天就蹦出来一个奇葩呢?
“瑜娘子,现在就要救人,等医官来了,人也没命了!”
李婉对羊徽瑜提了一嘴,随即便走上前去站在梁夫人身后,将对方粗壮的双腿分开形成一个三角。随后,李婉从背后环住梁夫人,手放在这胖女人的腹部。
她双手握拳,拳心向内向上,用力挤压梁夫人的腹部。
这女人真胖,李婉手臂没那么长,差点够不到位置。
很快,随着李婉的“挤压”,梁夫人猛的咳嗽了一下,一颗枣核像弹弓打出的石子一般飞了出来,掉到地上。
梁夫人拼命的咳嗽,边咳边吐,许久之后面色才恢复正常。
一旁紧张屏气凝神的羊徽瑜和徐莹,这才长出一口气。梁太守的夫人若是死在宴会上,这件事可真就说不清楚了。
即便泰山羊氏在泰山郡类似土皇帝一般的存在,也要给梁太守一个交代。
不过这位太守夫人今日在如此重要的宴会上丑态百出,自然是没脸在这里待下去。恢复过来之后,她上前对李婉道谢,又跟羊徽瑜客套了几句,便在家仆的护送下仓促离开了宅院。
说是灰溜溜逃跑也不为过。
她一走,李婉立刻就变成了整场宴会的焦点,上前和她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。
羊徽瑜若有所思打量在一旁忙着应酬的李婉,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石守信如此迷恋这个年轻的小女人了。
“不得不说,司马炎确实有点眼光啊,难怪念念不忘。”
羊徽瑜双手放在背后,看着李婉自言自语道。
……
石守信进入帅帐的时候,钟会正在看书。见他进来了,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他说道:“这文章说得挺有意思的,你也看看?”
钟会居然想和石守信讨论“文学”了,说明如今他对于石守信明显的高看了几分,态度也不像之前那般高傲了。
当然了,后者对钟会的小心思完全不在意。必死之人,不值得去结交和规劝。
“谯周的《仇国论》?”
石守信拿起竹简,这才发现居然是名篇。
不过这篇文章他老早就看过了,毕竟是好几年前谯周就已经写了这篇,流传甚广,而且他前世也看过。
这篇文章观点鲜明,人们对它的看法也是两极分化,泾渭分明。
“看来你也曾经读过对吧?感觉如何?”
钟会笑道,那样子看起来很随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