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袭祚老老实实的,石守信今晚若是真要翻云覆雨和袭春鱼水之欢,第二天只怕连刀都提不动了。
他马上还要带兵去本地其他大户那边瞧瞧呢,怎么可能在女人肚皮上玩耍!
退一万步说,只要是没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石守信就绝对不会跟不知根底的女人亲近,那不是在享受,而是在作死!
万一别人在枕头下面藏把刀,等你睡着后对着脖子来一刀,就问你怕不怕!
石守信轻轻摆手道:“不着急这么一时,今晚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这间房,那就已经是我的女人,其他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“哦,那,那也好吧。”
袭春松了口气,又有些怅然若失。
此刻她终于明白,自己要做什么不重要。存在本身,就是最大的意义。
“石郎君,妾,妾来给你捏捏肩膀吧。父亲生前时,我经常给他捏。”
袭春开口说道,她忽然有些害怕自己被石守信送人,或者让她陪其他男人睡觉什么的,听说那些大户人家很喜欢搞这种事情。
“来!”
石守信拍了拍自己的左边肩膀示意道。
……
绵竹北郊,诸葛瞻所率蜀军与邓艾所率魏军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着。
邓忠和师纂差点被邓艾军法处置,苦苦哀求后,邓艾这才让他们重整旗鼓,各调拨了一千兵马支援,让他们继续攻打蜀军左翼和右翼。
邓艾依旧等在后方,并未支援。
一炷香时间过去了,半个时辰过去了,前方战况依旧激烈,不分胜负。
邓艾还沉得住气,但他身后那些兵将却已然有些躁动不安。
那些人不是怕死,其实能到蜀国腹地,四面都是敌人,就已经和亡命徒差不多。
要么一路杀到成都,要么随便埋在某个地方,还有什么可怕的。
他们只是担心前方战况不利,导致溃兵反冲本阵,而蜀军尾随其后,造成倒卷珠帘之势!
这时候,邓艾应该要冲了啊!怎么还留着预备队呢?
正在这时,一个浑身是血的斥候骑着马冲了过来,他背上插满了箭矢,鲜血早就染红了军服。
“邓,邓将军……贼军人太多,我们,快,快要顶不住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这位斥候气绝身亡。受了那么重的箭伤,他早就应该死亡,能撑着回来,就是为了把这句话带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