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袭祚以为石守信不过是魏军中的一个普通将领,但越是观察就越是心惊不已。石守信在伐蜀魏军之中能量之大,简直不可思议。
眼看袭春这么久了都还没“上车”,袭祚比她还着急。
“来,帮我磨墨。”
石守信一边说一边在桌案上铺开大纸,提笔写了一首诗:
劝君莫惜金缕衣,劝君惜取少年时;
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
写得好!
袭春心中大赞。哪怕她并不像李秋那般读过许多书,也分得清词句的好坏。
只是不知道石守信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“花开了,就要折。若是等到花谢,再折花枝也就索然无味了。”
石守信一边说一边揽住袭春的细腰。
“我,我就是那朵花吗?”
袭春闭上眼睛问道,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,心跳剧烈跟打鼓一样。
虽然知道今夜一定会发生那件事,但事到临头,她还是紧张得颤抖。对方搂着自己的腰,那臂弯好似铁钳一般不可撼动。
她想推也推不开。
石守信没有回答,而是吻上了袭春的嘴唇。
对于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,石守信可不会矫情。很快两人就倒在软垫上,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。
练过武的妹子,在床上的战斗力可不是娇弱少女可以比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袭春如同新婚的温柔小媳妇一样,给石守信穿上军服。本来有些锐利的眼神,此刻也变得如同一汪春水。
“阿郎,你真的好会亲嘴呀,昨晚我被你亲得都快晕过去了。”
袭春挽住石守信的胳膊低声呢喃道,脸上带着娇羞。
石守信二话不说,马上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。这妹子是想亲嘴了又不好意思,拐着弯索求。
“回去跟你兄长说说这件事,他也可以安心替我做事。你什么时候想我了,就到这里来。
最近我的事情比较多,抽不出时间去找你们。”
石守信对袭春吩咐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