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大后大概也就七八岁孩童的脑瓜子。
而这个孩童,将来是要当太子的。”
石守信面色淡然说道。
“那就难怪了,我若是石季伦,我也要休妻。”
苏愉点点头,他混迹官场多年,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很明白。事实上,他辞官也是因为家里人跟司马攸走得太近,犯了忌讳。
“父亲,您在说什么啊!石崇那个禽兽,他不是人!”
慧娘面色不满的抱怨道。
谎言往往不会伤人,真相才是快刀。
慧娘听到苏愉居然理解石崇,内心崩溃大哭。
“慧娘,你跟着石司马去吧,苏家不留你了。
你大兄二兄都在司马攸府上从事,莫要怪石崇狠心。
石司马,你带慧娘回家吧,好好待她。
卫瓘可以送侄女,苏某也可以送女儿,我们不要名分。”
苏愉面色淡然说道。
那说话的语气,就好像跟石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石守信无奈苦笑,心中吐槽道:您与石崇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翁婿,他下棋,您居然也下棋!
说完,苏愉便让下人把他和慧娘都赶出了苏家宅院。
站在宅院门口,苏慧抬头看了看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家宅,是那样的陌生,就好像从来没见过一样。
“局面的凶险,你父亲看到了,你还没看到而已。
石崇这般那般,你也只能看着而已。”
石守信拍了拍苏慧的肩膀说道。
“石崇这混蛋如此欺辱我,就这么算了?”
苏慧瞪大眼睛看着石守信,一脸愤懑!
她回家是想让父兄帮忙找回场子的,但苏愉压根没有找石崇报复的打算。
或者说,苏愉已经看透了政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