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丑态,跟一条有奶便是娘的野狗无二。
今日旧事又被石守信提起,王沈只觉得又羞又怒。
连腰杆都直不起来。
看到王沈没有还嘴,石守信有些意外,他还以为王沈会辩解几句的。
对方直接认怂,让他少了一些虐菜的成就感。
于是石守信收住话头随口道:
“过去的事情,提它也是无趣。
不知王,嗯,王都督,来寒舍有何贵干呢?”
他双目如电,看向王沈,整个人身上都带着威严的气息。
王沈的目的虽然还没说,但石守信却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!
这里,可是洛阳!
你就算是什么江北都督,来了洛阳,是龙给老子盘着,是虎给老子蹲着!
你儿子带兵闯入我家要掳掠家中女眷,你还真以为这里是你的江北老巢呢?
石守信就是在等王沈给一个解释!
不把话说明白,王浚就是关到天荒地老,也别想离开这个院落!
“犬子王浚年幼丧母,我也是因为朝廷的公务而繁忙缺少管教,所以让他从小就性格乖张喜欢惹是生非。
今日王某来这里,本来只是……”
王沈还要再说,却见石守信抬起手打断他道:
“打住打住,王都督这话听得我不明就里的。
兜圈子的话呢,您就不必说了,直接说来意吧。
这天色已然不早,卫家的琇娘,刚才就已经准备侍寝。现在定然在床上等我等得焦急。
我把她晾在一旁,也是不美。
这美人恩重啊,要好好的宠爱才是,怎么能辜负她们呢。
王公,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石守信皮笑肉不笑说道,脸上满是虚伪客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