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守信将他扶了起来。
他看着劭悌的眼睛,然后一脸严肃问道:“晋王真的已经病到不能开口说话的地步了么?”
劭悌毫不犹豫答道:“这我亲眼所见,岂能有假!”
他的模样看起来,不太像是作假的。
石守信和司马攸二人对视了一眼。
“这样吧,你替我走一趟泰山郡,我现在就回洛阳。”
司马攸对石守信嘱咐道,转身就要走,却是被对方一把拉住了。
“我和你一起回洛阳,这里距离济阳不远,就让部曲在济阳城外渡口扎营,我们现在就折返回去。”
石守信却否决了司马攸的建议。
司马攸还要再说,石守信却断然说道:“桃符,你是不是忘记你是怎么成婚的了?”
这话如同一盆冷水,直接泼到司马攸头上!
是啊,没有石守信,他和贾褒的婚事都黄了,还结什么婚呢!
石守信是何等样人,出了事他是真会上的!
“好吧,我们一起去。”
司马攸点点头。
然而,石守信却又开口道:
“这条河水流平缓,与其快马赶路,不如一叶轻舟,便可以一日一夜行五百里。
到荥阳下船后,再换马去洛阳,速度更快!”
“好,那就走船!”
司马攸咬咬牙道,他已经是急得六神无主,但石守信却非常淡定。
二人上了一叶扁舟,带了两个亲兵,连带邵悌总共也不过五人,顺着济水向西疾速前行,趁着夜色直奔荥阳。
……
深夜,洛阳城内属于司马炎的某个私宅内,这位晋王世子,正在跟他的好友羊琇密谈。
现在整个院落连一个下人也没有,就他们两人,可谓是私密到了极点。
“父亲病重已不能言,太医说有可能一病不起,此事你怎么看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