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孚呵呵笑道,指了指面前的软垫。
司马望小心翼翼的坐下,有些犹疑的问道:“叔父召见,是有什么大事么?”
“晋王病重,军中情形如何?”
司马孚不以为意的问道。
司马望有点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。
但眼前这位,毕竟是他生父。虽然司马望已经过继出去了,但他不是小时候过继的,而是成年后才过继。
司马孚这个问题,就问得有点奇怪。
“叔父,军中并不知道晋王的事情,所以安稳如常。”
司马望如实禀告道。
“那就好,我今日去探望晋王,见他口不能言,卧床不起,只有眼睛可以转动。
这情形真是令人担忧啊。”
司马孚长叹一声。
司马望点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,短时间还行,但时间长了,朝野恐怕会起波澜。”
其实司马望压根连司马昭的卧房都进不去,更别提探望了。
现在的情况,就是大家都在说司马昭病重了,快不行了。可是,司马昭和他的子嗣,也没有借着曹奂的口下圣旨,更没有什么兵马调度。
“嗯,你且约束军中士卒,不得造次。”
司马孚点点头道,对司马望说了几句提点的话,就让他回去了。
司马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完全搞不懂司马孚叫他来府上是做什么的,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书房。
等他走出长乐公府的大门,忽然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!
“不是吧!”
司马望吓得一个哆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