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攸带着曹奂一路轻车简从来到晋王府。
虽然晋王府大门外安静得可以抓鸟,但门内却是一片紧张肃杀!
司马炎就站在门前,身后是大队的王府私军,一个个武装到了牙齿。听闻是司马攸在叫门,司马炎这才命人将大门打开,让马车驶入王府。
“陛下,这边请。”
看到曹奂下了马车,司马炎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哪怕曹奂是个黄口小儿,此刻看到晋王府内如此景象,也知道大事就在眼前了。
曹奂被引到司马昭所在的卧房,发现这位曹魏的大权臣坐在床榻上,气色还算不错的样子。
很显然,外界传言的晋王病重不能理事,应该只是障眼法,用来麻痹某些人的。
政治真是肮脏啊。
曹奂忍不住在心中感慨。
“陛下,微臣抱病在身不能行礼,还望陛下见谅。”
司马昭在床上对曹奂行了一礼,即便是这样的时候,他依旧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。或者说,司马昭原本不是这样的,他只是把对曹髦的部分恨意,转移到了曹奂身上。
“晋王不必拘礼,不必拘礼。”
曹奂连忙摆手,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。
“今夜必有大事发生,陛下就在晋王府里好好休息吧。”
司马昭温言笑道。
曹奂哪里敢顶嘴呢,就算他说想回洛阳宫,司马昭也不可能同意啊。
与其自取其辱,不如逆来顺受吧!
曹奂客套了几句,就跟着司马攸出了卧房。
等他们走后,司马炎走进来,对司马昭禀告道:“父亲,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已经准备好了么……”
司马昭喃喃自语道,心始终悬着,不曾有一丝放松。
其实,有一个一劳永逸的“好办法”,那就是司马攸现在带兵杀向司马孚居住的长乐公府,将里面的人,全突突了就完事!
然而,这样不好收场,也没有完成司马昭全部的计划。
另外一方面,不得不说石守信那个计划,是真的吃透了司马昭心中所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