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守信安慰羊徽瑜继续说道:
“王元姬啊,就是精致利己,嗯,她也是为了她丈夫司马昭,那就是一心为了司马昭谋福利吧,什么手段都用尽了。
当年他们吃司马师绝户的时候,就没想过要客气。如今又担心司马炎与司马攸起冲突,千方百计的要司马攸归宗。
你给她一点教训是应该的,老实人就不该被人拿刀抵着脖子。”
石守信先是肯定了羊徽瑜的动机,随后却话锋一转道:“但你也实在不必奔着下三路来,要给司马昭一家教训,有很多办法的。瑜娘子这么做,怎么说呢。”
他长叹一声,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。事情过去了过去了吧,再想挽回也来不及了。
“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嘛,没想那么多。”
羊徽瑜无奈辩解了一句。
“放心吧,这件事表面上看很严重,但实际上,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。”
石守信一脸淡然说道,一只手在羊徽瑜纤细的腰肢上摸索着。
“什么都没发生?”
羊徽瑜一愣,随即反问道:“阿郎,这该怎么说。”
“司马昭如果知道了这件事,他会怎么做?司马炎和司马攸知道了,他们又会怎么做?”
石守信反问道。
羊徽瑜不答,石守信却是自问自答道:“他们会假装无事发生,甚至都不会对你怎么样。更何况,王元姬是绝对不可能让司马昭知道的。这种事情啊,就是一问一个不吭声。属于哑巴吃饺子,吃到什么馅心里明白,却不会对别人说起。”
“阿郎是说,司马昭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?”
羊徽瑜有些吃惊,心中稍安。这件事只要司马昭觉得无所谓,那谁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“那可不是么。王家现在跟司马氏也是一体的,王家是外戚。就算知道了这件事,他们也会佯装不知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。
司马昭若是针对你,那你肯定会把这件事外传,属于玉石俱焚,司马昭又是何苦让家丑外扬呢?
更何况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出口气而已,损害的却是他们最在乎的脸面。
所以大家最后都装作不知道便是了,只要都不说,那就是没发生过。
这件事上称后,千斤都打不住。但只要不上称,那就是三四两,一只手都能提起来。
你且安心便是,出了事我扛着,我就不信王元姬能让这件事传出去。”
石守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安慰羊徽瑜道。
这年头世家贵妇空虚寂寞冷,跟寺庙的和尚有一腿,或者借着修道炼丹的名义,跟道士们不清不楚的,又不是个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