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王熙凤眉峰一挑,嘴角似笑非笑,“你倒说说,什么煞星,专拣着这金疙瘩祸害?”
“二奶奶容禀!”乌进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语速快得如同炒豆子:“头一桩,便是那挨千刀万剐的祝家庄!仗着人多势众,硬说咱们庄子西边那几片公侯祖宗传下来的老林子,地界不清!去年秋里就闹将起来,今年更是蹬鼻子上脸!三天两头派人来滋扰,强占山场,砍咱们祖辈传下的古木!二奶奶您想啊,”
他两手一摊,满脸的苦水几乎要淌下来,“紫貂、熊掌、老山参,哪一样不是生在那深山老林的灵秀地界?林子都给人家圈了占了,咱们庄户人连个边都摸不着,空有一身力气,上哪儿给您淘换去?金线灵芝?那更是在悬崖峭壁的灵脉上,如今山头插着祝家庄的旗子,谁还敢上去?上去就是一顿杀威棒,腿都打折喽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