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他!那清河县的冤家!这早该断了念想、只道今生再难相见的魔障星,竟从天上掉下来,直直砸到这府里来了!
一股子滚烫的狂喜,如同烧沸了的滚油,“滋啦”一声,兜头浇在她那颗被规矩礼教层层裹紧的心尖尖上!那点子苦苦支撑的体面、周全的算计,霎时如同雪狮子向火,化得无影无踪。
一股子蛮横的热气,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在她那丰腴熟透的肉身子骨里横冲直撞起来。胸脯里那鼓胀胀、沉甸甸的,被绫袄紧裹着,此刻竟似揣了两只活兔子!
心窝子里更是养着个活物,咚咚咚擂鼓也似,撞得她胸口生疼,耳中嗡嗡作响,连那贴身小衣的带子都勒得紧了,气儿也喘不匀。
脚下虚浮,一步深一步浅,软绵绵踩在棉花套子上,又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,烫得她心慌意乱,烫得整个身子都酥了,软了,化了,又酸又胀、又惊又怕、又羞又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