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是天大的特权!
齐云真猛地抬头,眼中不再是怒火,
而是浓烈的难以置信和...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!
豁免岁供?!
师尊竟给予如此厚待?!
这林墨......难道未来...不!
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,咬牙应道:“......弟子遵旨!”
巨大的利益与机遇如同沉重的山石压在林墨肩上。
他没有被砸晕,反而感到更深的寒意。
越慷慨,束缚越重。
他深吸一口气,抬起眼帘,目光仿佛穿透虚无,
直面那庞大无比的意志,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:
“至尊厚恩,林墨铭记。不知真传弟子林墨...需为至尊做些什么?”
没有喜出望外,没有诚惶诚恐。
只有冷静的权衡与......试探?
齐云真捕捉到了林墨语气中那丝深藏的锋芒,怒火再次涌动:
“师尊赐你滔天造化,竟敢质疑?!”
然而,东圣天的回应却出乎齐云真预料。
那宏大意志似乎笑了,
那是一种看到新奇之物的、纯粹的“兴趣”波动。
“无需你做特定之事。本座看重的...是你带来的‘不同’。”
东圣天的声音带着亘古的平静,
“东域浩瀚,然循规蹈矩久矣,生机渐惰。你麾下那所谓‘天朝’之制,你那些‘新奇古怪’的思想......甚至你质疑‘牧场之效微’的言论...”
“有意思。”
“去吧,林墨。用你的方式,带着你的‘天朝’,为这东域......搅动这一池沉寂的死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