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好姐姐’?我呸!你这佛子当得,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!放开!”
她奋力挣扎,可梦里的他力气大得惊人,双臂像焊死的铁箍,纹丝不动。
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她颈窝里蹭了蹭,闷闷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,好像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负心人:
“姐姐……别不要我……”
纱帐无风自动,林清玄的指尖刚触到小满衣带,一记耳光便挟着风声抽来!
“啪!”
脆响在梦中格外清晰。
他偏着头,白玉般的侧颊浮起红痕,却忽然扣住她抽离的手腕。
掌心被迫悬停在他衣襟前寸许,僧衣下起伏的呼吸清晰可辨。
单薄僧衣下,饱满紧实的肌理随呼吸起伏,烫意透过布料灼烧她指尖。
小满指尖一蜷。
前几日梦中的记忆猛地炸开——
他汗珠滴落在她锁骨,酥麻如蚁噬;
他俯身时绷紧的脊背,蓄着攻城略地的力道……
两人肌肤相依的滚烫,此刻竟随掌心热度翻涌而上!
“林清玄!”她声音发颤,羞愤如沸水浇心,“你这副婊里婊气的模样,到底演给谁看?!”
他不答。
只抬起湿漉漉的眼,长睫沾着水汽,喉间溢出哀哀呜咽。
昏昧光影里,白日宝相庄严的佛子,此刻眼尾洇红,唇也被他自己咬得艳如滴血。
小满心尖一颤。
那紧抵着他胸膛的手,不知不觉卸了三分力。
掌心下的胸膛滚烫。
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僧衣,那热度仿佛要将她的理智一同焚烧殆尽。
这狗男人!
小满咬紧了后槽牙,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块肉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