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，王梁想到一件事
“对了，你有没有接触过鬼橱，和它交易？”
杨间一愣，但还是点头道：“有，两个代价换一个要求，我和那鬼东西交易过几次。”
“现在鬼橱要你去做什么？”
“去找一个女人。”
杨间掏出一张照片，照片里有一个坐在老旧木房子门前的女人。
一身红色的民国风衣服，乌黑秀发，脚踩一双精致的绣花鞋，和王梁在培训基地杀的钱毅所驾驭的厉鬼模样一样，应该是同一双。
最为特别的是这个女人有一双白皙如瓷器般的双手，交迭在膝盖上，很吸引目光，能让人隔着照片感受到那双手的特别。
“鬼画啊。”王梁凝视着这张照片。
“鬼画？这个女人是那只S级厉鬼鬼画？”杨间惊愕道，随后陷入沉思。
“是了，当初我在大昌市撞到过一次鬼画，是有看到一双被烛台钉起来的手，和照片里人的手很像。”
王梁摇摇头：“鬼画不过是照片里这人曾驾驭的一只鬼，不过只要你找到鬼画源头，接近到一定距离，鬼橱的交易也能算完成了。
总部一定会选择引鬼画，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，把鬼橱交易完成了。郭凡的鬼灵位问题不小，你让鬼橱保护你一段时间的意识，避免在解决八音盒诅咒的过程中出现意外，让意识被鬼侵蚀或杀死了。”
杨间沉吟一下，觉得这样做确实更稳妥些，于是便答应了。
“不过我只有三天时间，总部办事太墨迹了。”
“放心，今晚之后，总部那里不会再磨蹭了，他们必然想尽快结束一切，让我尽快离开大京市。”王梁笑道。
封锁城市的鬼域消散，总部与各方的联络再次恢复正常，也第一时间去统计出了今晚上的所有死亡人数。
而结果让总部的高层陷入了一定时间的沉默。
朋友圈的所有驭鬼者不是失踪，只留下一滩血迹，就是在房间或街上留下一具没有厉鬼的残破尸体。
甚至连都逃到城市边缘，结果依然惨死在驾驶位上的贺天雄都被发现了，被总部安排人去紧急处理了尸体，以免影响扩散。
而那些朋友圈内部的普通人，也大半死亡，稍微联系深一点的都被发现死在了城市中某处。
整个诺大的朋友圈，现在估计也就保洁之类的人还活着，第二天起床，茫然地发现自己突然失业了。
平安大厦楼下那具疑似方世明的尸体，也已经被确认就是方世明本人。
此外，包括助理李瑶，费总等重要人物，都已被确认死亡，尸体从高处摔下，死状惨烈，是王梁给出的回应。
天还没亮，总部就无声而迅速地处理好了那些尸体，让知情的人签下了保密协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