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管了,谁说黑心棉不算棉?
祈愿捡起地上的抱枕,转头对祈斯年说:“快睡觉!别emO啦。”
“因为明天早上,我要教你一件普通人必须要经历的事。”
祈愿满脸神秘:“你知道那是什么吗?”
祈斯年:“不知道。”
祈愿邪魅一笑:“那当然是……”
下一秒,祈愿的表情突然变得幽怨了起来。
“上早八。”
祈斯年:“?”
没再管祈斯年的情绪和错愕,祈愿任劳任怨的开门,关门,准备出去找人。
祈斯年的房间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,她也不能真咕咚喝了啊。
祈愿顶着个小苦瓜脸,去找了祈斯年的助理,让他去联系酒店的工作人员打扫房间。
他那房间是住不了人了,但这是酒店,什么都可以没有,但唯独就是房间多。
苦哈哈的吩咐完一切,祈愿一屁股瘫在沙发上。
咱说,祈斯年这人谁研究的呢?
她俩到底谁是谁的爹?
“大小姐。”
身后的门被打开,女助理的声音也在这时传来。
祈愿顶着两个熊猫眼仰头:“啊?怎么了……”
女助理突然侧身退开,将房间的路让了出来。
她的身后,姜南晚抱着手臂,站在明亮的灯光下。
她大概是连夜赶来的,剪裁得体,质感昂贵的缎面长裙已经出现了褶皱,她缓缓仰头,深邃的眉眼处透着浓浓的疲倦。
“妈妈?”
祈愿在沙发上咕噜一圈,把自己咸鱼翻了个身。
姜南晚缓步走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