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去跟父亲,或者跟母亲说……我说,她不会同意的。”
祈愿拒绝的十分果断。
“不去。”
吃力不讨好,她才不要去。
祈近寒当时就窜起来了,他指着祈愿,气的都语无伦次了。
“你你你!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,你小时候有一次跟人家干架,结果差点没干过,还是我帮你打回去的!”
“还有,还有一次,那老疯子非要带你出国,还是我陪你在父亲母亲门前蹲了三天,你才逃过一劫的。”
“还有,还有那次!”
祈近寒越说越来劲,越数越清晰,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,翻来覆去其实也就一个意思。
你他妈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哥哥?
然而,纵然他说的再多,祈愿都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。
她甚至还能平静的喝两口水。
“哦,然后呢,你第一天认识我吗?”
祈愿邪魅一笑,眼睛里带着三分讥讽三分冷漠四分漫不经心。
“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忘本。”
祈近寒沉默了。
他一拍沙发,痛心疾首的谴责:“你对得起我吗!”
祈愿嫌弃的瞥了眼他这“泼妇骂街”般的模样。“自古以来,帝王大多如此,卸磨杀驴,这是计谋。”
祈愿甩了甩手。
“懂不懂啊你。”
不懂,祈近寒非但不懂,他还很想要个说法,别人到底知不知道祈愿这人的真面目?!
过分,太过分了!
他要告到中央!
“祈听澜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