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愿又看了眼不远处装作不在意,但其实在意的要死的其他客人。
“低声些,难道光彩吗?”
宿怀从祈愿手里拿回小猫雕塑,他声音幽幽,语气淡淡。
“奥罗拉家族的历史上,曾出过一个很有名的鹰犬,他为那一任的家主,奉献了自己的一切。”
“他背上罪名,成为了行走在明面上的刽子手,也掀起了一场近令人惊叹的种族战争。”
“最后,在事情暴露前,那任家主断臂求生,将他推了出去,而他也在命运找上他前,先忠于了命令,饮弹于长夜。”
在宿怀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,小猫雕塑的最后一点也被他刻完,只剩下上色。
于是宿怀毫不犹豫的将手刻刀插进了旁边的夜莺雕塑。
“我有信心比他做的更好,他杀一万个人,或许会愧疚,恐惧,懦弱,可我不会。”
“只要你出的起价钱,我可以替你去咬任何人,无论是美食还是砍刀,都不能让我松口。”
“反正你已经养了我十几年,祈愿,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。”
“你了解我虚假皮囊下的腐烂和冰冷,了解我看向世界时扭曲的三观。”
“你仔细的看看我。”
宿怀突然倾身,不留余地的展示着自己,就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“你应该满意你所看到的,无论是皮囊,能力,还是任何东西。”
祈愿被他突脸,差点就露出地铁老爷爷的表情了。
她伸出手指向自己:“我……了解吗?”
祈愿有点懵了,为什么她感觉,宿怀口中的她,和她自己眼中的自己的完全是两个人呢?
“那我,了解一下?”
宿怀:“……”
祈愿有点头疼了:“斯到普!斯到普!我们重新来一遍!”
祈愿:“你重新说!”
宿怀:“……如果你出的起价钱…?”
祈愿:“出不起,结束。”
宿怀眉间很细微的皱了皱:“我要的很少,对你来说,这很简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