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刚刚好,祈鹤连和她的棋力简直堪称不相上下,也算是打的有来有往。
两人面对面,一壶热水两杯茶,看似气定神闲,但其实悔棋偷子耍赖等类似的事全都干了个遍。
最后,棋局僵持了少说半个小时。
祈愿腿麻了,祈鹤连的腰也受不了了。
两个臭棋篓子棋逢对手,杀的不知天地为何物,而后对视一眼,默默点头。
祈愿:“这次先放你一马。”
祈鹤连:“小小年纪,造诣不浅,但跟你爷爷我比你还是嫩了点。”
祈愿转身,拖着麻成雪花电视机的腿爬着离开了棋桌。
祈老太爷也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松下腰,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捶腰捏肩。
但在背过人的时候,两人也是非常默契的同时感慨:
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决啊!
祈愿爬着离开了棋桌,一路颤颤巍巍的爬到沙发的区域。
那里,祈听澜正坐在他常待的单人沙发上看书。
而祈近寒也四仰八叉的玩着手机。
祈愿默默路过,爬过祈听澜的脚边,成功让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的祈听澜上岸了。
他沉默的看着从自己脚边爬过去的祈愿,又默默翻了一页。
爬到长沙发那,祈愿揪住祈近寒的小腿。
“好心人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祈近寒一个克制不住的飞踢,重击我方狗皇帝下巴。
“诶我操,什么玩意!!”
祈愿仰着头,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,气的。
终于看清自己一拖鞋嗨到的人是谁,祈近寒拍了拍胸脯。
“你有病啊!大过年的COS什么贞子?!”
祈愿:“……”
生活索然无味,傻逼重击人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