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榭:你他妈能不能有点骨气?
原来对不起还真有用。
程榭根本不懂为色所迷的祈愿其实说的全都是屁话。
她说了什么,宿怀说了什么,其实根本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她的手冷冷的,需要温暖的大腹肌来暖一暖。
而这种感觉,程榭当然是不会懂得。
毕竟如果他要是也觉得手冷,想用宿怀的大腹肌暖一暖,那就成恐怖片了。
菜上齐了,祈愿就把电话挂了,干饭重要。
三个人吃饭,且不是应酬,自然就不用太隆重,喜欢吃就好。
十道菜,两个冷盘,八个热炒,额外添了三盅汤。
祈愿海鲜过敏,很多鱼类吃了都会上吐下泻,但有时候又爱吃。
所以她常常海鲜配药,阎王微笑。
但螃蟹是祈愿为数不多吃着反应不强烈的,只要少吃就没事。
螃蟹要现剥现吃才有味道。
祈愿和程榭这两个活祖宗,又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外人站着伺候,但又个顶个的生活白痴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京市没有海的缘故,这两个人对水产物都兴致缺缺。
像螃蟹和鱼这种,除非把壳剥了,刺剔除,否则这俩人根本连动都不会动一下。
而赵卿尘就是那个伺候的“忠仆。”
就好比此刻,他任劳任怨的给两个大爷剥螃蟹,蟹肉剔除放在小碟子里,蟹黄留在螃蟹里,蟹爪剥一半,留一半。
还是一样,他给祈愿剥完,又给程榭剥。
一人一个,剩下的都是他的。
赵卿尘吃的心安理得。
剩下两个人也觉得自己赚了,双方好像都不亏?
在吃饭的时候,祈愿一直看到程榭在偷偷瞥自己。
时而皱眉,时而窃喜,时而得意,有时候突然看向她,张了张嘴,却又欲言又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