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想给小雪递眼色，他就老实而朴实地说了出来：“我吃过她口水。”
玉涂的狐眸登时圆睁了。
雪凛就像个清澈单纯的孩子一样看着玉涂：“别误会，我们那时都是小孩子，没心没肺，小瑶把吃过的东西给我吃，我不能辜负她的好意。”
我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。
现在的我，真的不确定，那时到底是好意，还是纯吃不下不想浪费，喂他嘴里，让他替我吃。
玉涂眨眨眼，侧开了脸，眼底还有丝气闷。
我眯起了眼睛，怎么玉涂看上去还有点羡慕？
这么想吃我吃剩的东西？做我的剩饭垃圾桶？
“玉涂，我们一起保护小瑶吧。”雪凛沉稳地继续说着，“她身上再沾上我们白虎一族的气息，东大里就不会有人敢靠她太近，找她的麻烦，包括冥烬。”
玉涂立刻回眸：“冥烬？她今天招惹冥烬了？”
“恩。”雪凛坐正了身体，整个人都严肃起来，“今天是公务，被迫有了交集，但我了解冥烬，他记住她了。”
玉涂忽然转脸朝我厉喝：“让你离那龙远点的！你知道他有多危险吗！”
“小瑶不是故意作死的，确实是因为公务。”雪凛又开始为我解释，“今天我和冥烬负责去边界接兕兽后裔伺苍，对面是李氏家族的人。”
玉涂吃惊了：“没打起来！”
他的身体都下意识靠前，这是想听八卦的小动作。
“差一点。”雪凛叹气，“幸好小瑶及时阻止了。”
“那冥烬是得记着小瑶……”玉涂的手指在红唇上摩挲，神情也变得令人寻味。
雪凛看他一会儿，再次开口：“玉涂，你是先来的。”
玉涂狐眸半眯，开始盯视雪凛。
雪凛静静看着他：“所以地方你先选。”
玉涂瞟他一眼：“切，这还用说？”然后他指向房内地陷大铺的东面，“那位置是我的，其他地方你随便。”
我抽了抽眉，保持微笑：“你们就不能睡自己房间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
这个时候，他们倒是异口同声。
两人相视一眼，一个侧开脸，一个垂下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