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楚耀的、陆楚廷的、还有沅沅的。
每一双手都纤尘不染,掌心也没有任何墨水的痕迹。
既没有擦拭过的擦痕,也没有匆忙清洗后的水渍。
确认无误后,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随即弯下腰,伸手准备从狗嘴里把那块沾满唾液与墨迹的砚台拿回来。
手指刚触到冰凉的石面,用力轻轻一拔。
砚台便“啪”地一声脱离了犬齿。
可就在这一瞬,小黑猛然炸起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