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一不可。
戚明月越发觉得，19岁的梁灿，和她的父亲，她的那些叔叔伯伯们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后者大多出身名门，在社会上磨盘滚打了几十年，方有今日之成就。
而前者，还不到20岁。
他们做事都这样，对不重要的事和人，不愿意浪费丝毫精力，直接抹除掉就是了。
“起码，他对狸狸是重视的。”戚明月暗暗心想。
这件事让戚明月觉得很爽，非常爽。
原来有仇当场就报了的感觉，是这样的！
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，狗屁，有仇就要当场报啊，只要你实力足够。
“明月，梁灿哥哥太帅了！”狸狸晃了晃戚明月的手臂，满脸兴奋。
脑残粉，无解。
不知道是为了敷衍狸狸，还是别的什么，这回戚明月很难得的认可点头：“是啊，确实很帅。”
戚明月缓缓舒出口气。
讲座进行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，梁灿还和台下互动了几次，然后圆满结束。
后台
李副书记正在和梁灿握手道别：“小梁总，本来想和你一起吃顿便饭，可听你们办公室负责人说，你下午还有工作安排，那我们下次再见吧。”
“今天的讲座，别开生面，气氛也很好，我替今天到场的学生们，谢谢你的精心准备。”
说到这，李副书记微笑道：“难怪你说不需要主持人配合，按刚才的节奏来说，配个主持人，反而会影响你的发挥。”
这才叫场面话。
大家可以用非常得体的方式，给事件做一个解释和总结。
梁灿当然顺坡下驴了，点头道：“是啊，这次我也小小的突破了下自己，也麻烦书记您托人去安抚一下那位主持人，我对她个人的能力是没有偏见的。”
对能力没偏见，其他的，就不好说了。
和李副书记握手告别，梁灿领着郑挺离开后台，礼堂外，还有些浙大的学生在驻足，希望能和梁灿合影留念。
对此，梁灿自然是爽快答应下来。
等周围人都散开了，梁灿看向一旁手挽手的戚明月和狸狸，笑着问：“那俩小粉丝，需不需要跟偶像合影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