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种？”
“目的性特别强，特别懂事，特别上进，渴望进入上流人士的女生。”
当晚，梁灿坐上了返回杭城的航班。
第二天，他就亲自前往杨乐安的网红公司，今天，灿哥要亲自培训那些女网红。
她们该多荣幸啊，让这个时代最懂擦边的男人，亲自教导如何擦边。
“哎呀，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初培训那些健康导师们的岁月。”迈巴赫后排，梁灿翘着二郎腿，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，满脸的跃跃欲试。
很多人功成名就后，还会保持些朴素的习惯。
梁灿的朴素习惯是，好为人湿。
浇育人，总是充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。
副驾驶的郑挺回过头，很奇怪问：“梁总，你这日理万机的，干嘛还非要亲自过去培训女网红呢，多浪费时间啊。”
真是不懂风情，最烦这种一天到晚把时间和金钱挂钩的人了。
是，哥天赋异禀，两APP一短视频平台的担子在我肩上挑着，那我小梁就不能偶尔放肆放肆了吗？
“郑挺，有些事情呢，是为了娱乐，娱乐的同时能达成某些功利性目的，那就足够了。”
梁灿摆摆手，对郑挺说道：“据说你的那个欢欢也会来，想好怎么面对人家了吗，你这个拔屌无情的渣男。”
老郑挺顿时语气急促：“我，我，那我不去了。”
“不行，必须去！”
说起来，自从那天一夜温存，又被梁灿点醒是利益互换后，郑挺就没再联系过欢欢了。
一想到待会可能要见面，郑挺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来到网红公司，杨乐安已经早早的在楼下等候了。
“梁总，欢迎欢迎，热烈欢迎！”
帮忙打开车门，杨乐安激动万分：“真没想到您会亲自来培训女网红，要不是怕影响不好，我肯定让第一批受训的女网红，全叫到楼下来排成两排，列队欢迎您。”
梁灿大手一挥：“有什么影响不好的，下次就这么办，梁总乐意搞这种俗的。”
“OK，下次就这么办！”
杨乐安微微躬身，笑容满面陪着梁灿上了楼。
依旧是那间透明玻璃隔出来的会议室，里面乌泱泱坐满了各类女网红，穿着依旧那么清凉，大家交头接耳，兴趣盎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