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爱情这个东西早已离他远去,但在他的心里……依旧住着那个一袭白裙,一把长剑,在漫天风雪中斩梅煮酒的那个姑娘!
昨夜去过一趟花溪别院。
未能见到那个姑娘。
陈临渊说她去了帝京。
离别时候,陈临渊说……她大抵就是这几日当要回来了。
左右无事,便在临安书院等她回来。
庄轻蝶还没回来,她的这个孙子,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,亦给了他十二弟子当头一棒!
徐子州看了看这十二弟子,开口说道:
“若能写……就写吧。”
这话有些悲观,听在齐子夫等人的耳朵里,意思就是若不能写就放弃吧。
所以……
“先生,他那词有多高?”
徐子州深吸了一口气,沉吟三息:“至少能入文峰阁第六层那么高!”
“你们能写出一首能进文峰阁第七层的词来么?”
所有人大吃一惊!
齐子夫咽了一口唾沫,抬步向陈小富所站的那张书桌走去。
他拿起了桌上的那张纸,低声诵读道:
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
爱上层楼,爱上层楼,
为赋新词强说愁。
而今识尽愁滋味,
欲说还休,欲说还休,
却道天凉好个秋……”
齐子夫的捧着这张纸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“为赋新词强说愁,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