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找出换洗衣服进了洗漱间。
周诗禾和余淑恒没动,因为晚餐不是她们做的,趁那段时间,两女先后洗过澡了。
20分钟后,三人围聚牌桌。
李恒一边发牌一边问:「老师打牌上瘾?」
「一般不打,和你打牌才上瘾。」余淑恒说。
李恒望向她。
周诗禾同样看过去。
余淑恒点点牌:「你打牌套路多,比较新颖。”
听到这话,李恒思付要不要耍老千让余老师见识下厉害?
但稍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,因为那样相当于大人打小孩,没有任何乐趣可言。
再说了,他最厉害的也不是牌技嘛,而是床技,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吧,但也大差不大了,他比较注重房事质量,前生可没少钻研。
嗯,套句余老师的话:他资本足,能支撑他尝试各种花样。
晚上11点过,灰衣女娇娇敲响了大门。
余淑恒眉毛紧锁,打开门问:「不是说年前不让你来,你怎么又来了?」
娇娇挤眉弄眼,小声说:「嘘!我来监督你,怕你一个人偷吃龙鞭。」
余淑恒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会,转身走了进去。
一连两天,白天他看书、散步和排练《故乡的原风景》,晚上4人则凑一起打牌。
时间过得倒是快。
期间,余淑恒对两人同睡一屋之事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假装没看到。
但有一次菜吃多了半夜起来喝水时,她鬼使神差来到次卧门口,贴门站了好会,见里面没动静后才离开。
她心里有些替闺蜜高兴:润文眼光还行,小男生比想象中更有忍耐力。
殊不知,她这一举一动全被里面的周诗禾察觉到了。
借着窗外淡淡的雪光,看着沙发上熟睡过去的男人,她想到了肖涵,想到了穗穗,感觉大学四年会十分精彩。
1988年1月18日。
一大清早,李恒终于抢先起来了一次,叫醒仍在熟睡的周诗禾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