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相当丰盛,有牛肉火锅,有蛋角,还有野兔子和野鸡肉。
最后还有一碗白菜心。
李恒把最后一个菜心端桌上,问余淑恒,「老师,这菜心非常嫩,是不是外地来的?」
「应该是,这种天哈尔滨的菜基本冰冻了。”
余淑恒说着,问两人:「喝点酒?」
李恒问:「有什么酒?」
余淑恒说:「只有二锅头。”
李恒疑惑:「老师不是最爱喝红酒,怎么只带了二锅头?」
余淑恒说:「这二锅头都不是我的,是别人送的,不过这种天适合喝这个,
来,把杯子拿过来,一人一杯。」
听闻,李恒和周诗禾都把杯子递过去。
喝着酒,吃着火锅,咬一口汁水饱满的油豆腐,余淑恒说:「其实我挺向往农家生活的,接地气。」
李恒道:「这简单哪,说服你家里,然后嫁一个农村小子,这小日子不就美滋滋来了。”
周诗禾古怪地瞄他眼,安静没出声。
余淑恒只是笑,同样没接话,
李恒接着讲:「其实向往归向往,要是真生活在农村,柴米油盐酱醋茶就够忙活一生了,哪还有诗和远方啊。老师我回头送你一本《围城》,你好好读读。」
余淑恒说:「我读过。」
李恒讲:「那你还向往?」
余淑恒认真说:「偶尔住一段时间应该不错。」
聊着天,这顿饭吃了个把小时,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了,但白茫茫的雪地中偶尔能见到几个人影在嬉笑玩耍。
洗完澡,李恒凑过去挨着周诗禾坐下,关心问:「你今天话不多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」
「没有,就是有些累。」周诗禾说。
李恒问:「以前从没这么运动过?」
周诗禾回忆:「也不是没有,但高中后,就很少这样了。」
李恒道:「学习和练琴?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