铆钉镶嵌柳木知道不,现在两人就是这种状态。
只一下,猝不及防的余淑恒身子僵了僵,下意识想伸手崴断铆钉,但在他的注视下,她强行压制住本能,诡笑着缓缓夹紧双腿。
有些东西么,你越刺激它,它就越有感觉,
尤其还是这种大夏天里,薄薄的裤子跟没穿似得,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。
赌气似地看着看着,李恒最终有些坚持不住,某一瞬,伸手搂住她的腰腹,
呼吸急促地凑头吻了下去。
可余淑恒没让他得逞,略微偏头问:「洗过吗?」
李恒:「
她这话看似问洗过吗,其实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拉窗帘?
是不是吻过麦穗?
吻过麦穗,不洗就来吻自己?
一向有洁癖的她哪会同意?
不过李恒也不是盖的,没那么好欺负啊,天天勾引老子,你真当我是柳下惠呢。
当即不管不顾,头一低,亲吻她侧脸,沿着耳根一路往下,贪婪地游离在脖子间。
余淑恒愣了愣,低眉看着近乎疯狂的小男人,她明白过来,自己刚才过火了,彻底把他心里的魔鬼给释放出来了。
若是以往,他躲自己还来不及,哪会这样肆意妄为。
余淑恒站着没动,闭上眼眸、微微扬起脖子,用心体会他舌尖的巧妙。
对于她来讲,女人中间最宝贵的部位他都已经碰过三回了,这次心里虽然有微漾,却还是迁就了他。
微漾是:他刚刚在短时间内就失控了,应该是在麦穗那里忍了很久很久,自已稍微就把他彻底给点燃了。
不然以自己对他的了解,他毅力绝对不止这么点。
而迁就的理由是:因为她早已打定主意,将来嫁给他,让他明媒正娶自己。
客厅气氛越来越凝重,越来越微妙,越来越暖味,就在李恒刚刚撕咬锁骨时,楼梯中传来了蹭蹭蹭的脚步声。
脚步声很大很急,不一会就到了中间拐角处。
李恒滞了滞,眼里瞬间清明不少,不舍地松开了余老师。
见状,余淑恒心情复杂,刚才她若是伸手抱住他脑袋,他就松不开,很多东西都会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