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国和田润娥不在。
二姐李兰同样不在。
倒是茶几上留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:老弟,今晚我带爸妈去人大那边的房子过夜了,
明早回来做早饭。
得咧,这不明显空出屋子给两人使劲折腾嘛。
在边上读完纸条,陈子脸都没地方放了,然后假装以洗澡的名义躲了开来。
嘴!李恒是谁啊。
他好久没吃饱了,怎么放过这么好的机会?把纸条一扔,立时冲刺进了淋浴间。
没一会儿,里面就传来了绵绵不绝的咏鹅声。
鹅,鹅,鹅,
曲项向天歌。
白毛浮绿水,
红杆拨清波。
这一晚,两人尽情放纵,陈子特别乖巧,十分配合他。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「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」。
下半夜3点出头,李恒终于停歇了,右手在她光滑背部徐徐摩,双眼望着天花板,
回味刚才的疯狂。
陈子矜把头枕在他胸口,「老公,这次去阿坝什么时候回来?」
李恒道:「具体看情况,计划是一个月左右,我会给你写信。」
「嗯。」
她嗯一声,又问:「怕是那地方寄信出来不方便吧?
李恒觉得在理:「那周末,我尽量找到电话打给你。」
陈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答应。
久别重逢的两人接下来一直在细细碎碎说体已话,剩下的几个小时都没打算睡。
只是聊得好好的,陈子却突然说:「我前几天做了个好奇怪的梦。」
李恒问:「什么梦?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