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等了会,周诗禾温润如水地说:「你可以乱来,可以乱写,也可以认真写。但机会只有一次,今生请按照你笔下写的做。请务必说到做到。」
李恒听完,差点直接晕菜。
什么叫乱写?
什么叫认真写?
什么叫今生请按照你笔下写的做?
这、这,这不是变相逼迫他吗?
这不是无形逼宫吗?
有刚才的前车之鉴,他敢乱写吗?
他能乱写吗?
再说了,乱写也不是他的风格啊。
若是认真写,写出心里话,她要是不在乎还好。
若是她在乎,以后拿着这张纸条当证据,在关键时刻给自己的其她女人看呢?
那不是纯纯一颗不定时炸弹吗?
那不是一颗雷吗?
他感觉眼前这姑娘在给自己下套,无论他怎么写,结局就是左右都不是人的圈套。
问题是,这个套他还必须得钻,要不然他无解解释今天吻她的事情啊,那不是成了一个下流胚子么?
别人说他风流,他认。因为事实就是如此,
如果有人说他下流,没有担当,呸!他不背这锅啊。也不符合他的为人。
奶奶个熊的!
真他娘的咧,这就是妥妥一阳谋误。
一个无解的阳谋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: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,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注了好筹码。
他再一次见识到了复旦大王的恐怖之处,在这种仓促情况下,人家只是略微一出手就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,无法做出任何动弹。
两两隔桌相望半响,李恒稍后又松了一口气。
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写,是不是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