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停下脚步,思索一阵问:「难道叔叔、阿姨发现了我和麦穗的端倪?」
周诗禾面无表情说:「需要发现吗,你走哪就把女人祸害到哪,你真当人家把生意做这么大,是白混的?」
李恒感觉不对劲,低头瞅她。
周诗禾偏头,避开他的视线,「放我下来。」
李恒死死抱着她,没放。
周诗禾没再出声,同他僵持在原地。
半晌,李恒凑到她耳边,悠悠地道:「诗禾,你真美。」
短短5个字,果然有效。
感受着耳畔的温热,周诗禾知道自己再不说话,他绝对有胆子亲吻自己耳垂。
没辙的她只得说:「昨晚,麦叔叔端了两碗醒酒汤上来,但又原封不动端走了。」
李恒呆滞两秒,追问:「什么时候的事?」
周诗禾说:「曼宁发酒疯唱歌的时候,那时穗穗在你房间。」
李恒问:「你怎么发现的?」
周诗禾说:「替曼宁擦拭完嘴角,我打算出卧室洗毛巾,刚好看到麦叔端着两碗醒酒汤下楼梯。「
李恒试探问:「他察觉到你了没?」
周诗禾说:「我停在门口,没惊动他。」
李恒听得松一口气,还好还好,自己和麦穗亲吻没让怀里的人亲眼看到。
不过。
不过麦叔的话,他小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里,不敢有任何侥幸心。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到了的。
难怪。
我说难怪呢,今早在水库边,麦叔瞅自己的眼神总感觉哪里不对咧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那、那时候,麦叔不会是想弄死自己,沉水库去吧?
思及此,李恒暗暗咽了咽口水,感觉这趟邵东之行,处处是惊雷啊。
当然,就算周姑娘没亲眼看到自己和麦穗的事,但以她的玲珑之心,怕是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见他原地沉默,周诗禾挣了挣,想要从他怀里挣扎下来。
